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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妾灭妻主母携崽二嫁权宦许婉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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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2章 三爷(第1页)

不过这个形态下,对他的消耗也是极大的。以他目前的实力,最多持续一炷香的时间,在这个时间内如果没有足够的能量补充,他就会陷入长达一个时辰的虚弱期。现在他使用这种能力,就是想速战速决,帮助二郎神解决掉鹰神的威胁。既然追不上鹰神,那就干脆不追了,毕竟最有效的攻击手段,就是无差别的火力覆盖。“我们先撤远点。”二郎神在看到哮天犬变身之后,果断带着疤眼朝一旁撤。就在他们撤离的瞬间,哮天犬的攻击落了下来。“轰!”大地开始颤抖,狮神和恩盖被他一爪子给拍入地下,就连鹰神也被这股恐怖的冲击波给震飞出去。“卧槽,这么猛!”疤眼见到哮天犬这么猛,不由得张大了嘴巴。二郎神没有接话,而是从腰间取出金弓银弹,对准还在天上飞行的鹰神。“咻!”一枚弹丸被他射了出去。紧接着就听到鹰神发出一声哀鸣,从空中直愣愣的掉了下来。哮天犬见到鹰神掉落,张开巨口猛地一吸。“咔嚓!”鹰神被他吸入口中一口咬掉了半边身子。“轰隆!”就在这时,天空中突然雷云滚滚,无数雷霆如雨点般落下。哮天犬此时体型太过庞大,根本无法避开,顿时身上被雷霆给劈中。“呜汪~”一阵哀嚎声响起,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,开始急剧缩小。二郎神见状,再次拉开金弓银弹,对准先前恩盖所在的方位。在哮天犬恢复原状的时候,猛地松开弹弓。“咻!”一枚弹丸飞了出去。刚从深坑中探出身子的恩盖,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就被弹丸给击中。身体一晃,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击。只不过肩膀的位置,被银弹给打出一个血洞。恩盖脸色阴沉如水,伸手在伤口上一扣,将那枚弹丸给扣了出来,目光阴冷的看向二郎神。身上肌肉隆起,一手握住长矛,然后对准二郎神猛地投掷过去。“咻!”长矛瞬息而至,眨眼间便飞到二郎神的跟前。疤眼连忙调动阴阳二气,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屏障,想要抵挡这一击。“轰!”阴阳二气形成的太极图案,刚一出现,就被长矛给击得粉碎。二郎神手中三尖两刃刀挥出,斩在长矛上面,这才勉强将这一击给化解。可是还不等他把兵器收回,就觉得眼前一花。恩盖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。只见他如同人形凶兽一般,直接一个鞭腿,就踢在疤眼身上。二郎神反应极快,身体猛地一个跳跃,在千钧一发之际,从疤眼身上跳了起来。疤眼瞬间被踢飞出去,重重的撞在擂台生成的一座小山上。“轰!”小山瞬间爆碎,将疤眼给埋在里面。二郎神瞳孔一缩,他没想到对方的力量竟然这么强。此时恩盖收回刚才抛出去的长矛,对准二郎神就刺了过去。这一击毫无花哨,但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,全都恐怖无比。二郎神连忙使用‘神行’进行闪避。就在他避开的瞬间,身后陡然传来一阵空间破碎的声音。“咔嚓!”长矛落下的地方,空间如同镜子一般破碎,一股恐怖的吸力自破碎的空间传来。二郎神面色一变,挥舞三尖两刃刀,朝着后方用力一挥。借助反震之力,迅速脱离空间裂隙的拉扯。还不等他站稳脚跟,就看到恩盖再次朝他袭来。长矛上面雷光闪烁,重重的抽在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上面。二郎神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兵器上传来,手臂传来一阵酸麻。就连手中的兵器都险些被震飞出去。“八九玄功!”二郎神连忙运转八九玄功,将身体的这种不适感给化解掉。“咻!咻咻!”恩盖得势不饶人,手中长矛如同雨点一般对着二郎神疯狂攻击。明明是最简单的平刺,可这一刻却让二郎神有种无法避开的感觉。恩盖的战技很简单,甚至可以用粗糙来形容。可是他的攻击却非常有效。每一击都能以最小的代价,发挥出最大的作用。朴实无华,但却非常实用。他就仿佛是一位丛林中的猎手,一旦盯上自己的猎物之后,就会想尽办法的将对方击溃。这一刻,不光是他手中的长矛,就连他身体的各个部位,也都变成了他的武器。拳头、腿,头颅,所有部位,都被他拿来攻击。二郎神这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打法,有些像野兽,可是却比野兽更聪明、更灵活。说他像有灵智的生灵吧,可是他的攻击方式,完全是以命搏命,就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生死一样。如果说别人搏命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可他却恰恰相反。宁愿自己重伤,也要换你轻伤。但诡异的是,二郎神在跟他以伤换伤之后,对方不仅没有变得收敛,反倒更加的疯狂了。这让二郎神心里有些没底了。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原因,第一,对方是真的疯了。第二,对方有不在乎伤势的底气。二郎神更倾向于对方是第二种,他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,可以无视伤害对他带来的影响。或者说,对自己造成的伤势,会比对方的伤势更划算。想到这里,二郎神眉心处的竖眼睁开,仔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。在又一次以伤换伤之后,他终于发现了端倪。对方每次攻击到自己时,他的身上便会亮起一道纹路。这些纹路不断的完善,即将形成某种图案。二郎神并未见过这种图案,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一位圣人,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圣人,对付一位大罗金仙用得着这么麻烦吗?二郎神可不会天真的以为,自己能够跟对方正面抗衡,让他无可奈何。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信息。“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呢?”二郎神的眉头越皱越紧,明明是他占据了上风。明明是对方的伤势更重,可是那种诡异的违和感,却让他心里愈发不安起来。